灼热的气息,穿过耳道,直抵深处,那带着轻哼的喘息声,诉说着女子的情欲与爱意。
“是故意的,还是第四节课时被弄脏了没有备用?”我想着些有的没的,但性的欲望更占上风。
後來,到了95年,姐夫去了新加坡,表姐獨守空房,兒子由公婆照料。
在妻子的催促下,我们结束了这个无趣的话题,身旁的美人很快便熟睡过去,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久没睡家里的这张床,我却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。
微弱的高潮几乎没有余韵,女人一挪屁股,软塌下来的阳具几乎撑不住避孕套,立刻从阴道里一起滑了出来。
听了我的话,她猛灌了几口酒苦笑道:“我家里的情况你也了解了一点,他在外面养女人,长时间不回家,孩子被送到寄宿学校,每周回来一次,家里就我一个人那还是家吗?我也是一个平凡的女人,需要人疼爱,可是就这一个小小的要求都满足不了。